此卦例出自斷易天機
火水未濟,此卦,孔子穿九曲明珠,未徹,卜之,乃遇二女方始穿得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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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典故:
孔子在陳國的國都宛丘(今河南省淮陽縣)時,
陳湣公以上賓禮迎接孔子入城,各自說了許多寒暄恭維的話。
孔子說:“孔丘何德何能,敢勞大王如此厚愛。”
陳湣公說:“夫子屈尊敝國,使陳蓬蓽生輝,寡人倍感榮幸。”
孔子深受感動地說:“孔丘累然若喪家之犬,承蒙國君收納,定效犬馬之勞,
以報知遇之恩!”
陳湣公歎息著說:“夫子天下奇才,敝國兵微地小,只怕無用武之地也。”
孔子微微一笑,從容地說道:“國家的存亡興衰,不限於疆域之大小。
成湯居毫,地僅七十裏;文王居豐,武王居鎬,地僅百里,初時的處境,
與貴國雷同。自己雖無侵伐之野心,然一旦上國有命,令伐他國,猶不敢不從。
而後來卻能統一天下,諸侯無不悅服來朝。大王何需煩惱呢?”
陳湣公聽得津津有味,忙插嘴問道:”寡人豈敢希冀湯、武之盛業,
但夫子既稱處境相似,敢問湯、武何法奉事上國,卒能統一天下呢?”
孔子回答說:“修國以待天時,舉賢以佐國政。成湯得伊尹,知為大賢,
委以國政,伐桀而建國。文王訪賢于渭水,舉太公望為相。武王繼承父業,
克成興周滅紂之偉績。反之,桀殺龍逢,紂殺比幹,天下賢士裹足不前,
國遂滅亡。丘曆覽古史,凡能依重賢相者,國必興;賢奸不分者,國必亂;
嬖奸害賢者,國必亡。至於以小國奉事大國,唯先恭順而已。
大王在位十年,處於吳、楚兩強國之間,尚能安然圖存,實不易也。”
陳湣公問:“依夫子之言,齊自晏嬰仙逝,國無賢相,景公以垂暮之年,
尚能勉強維持,是何道理?”
孔子回答說:“此乃管仲之餘威,晏仲平之遺謀也。
齊有三賢,鮑叔牙、管仲、晏嬰並稱。人皆稱管仲有大功于齊,推居三人之首。
丘以為當以鮑叔牙居首。叔牙攝相之日雖短,因知管仲賢才出於己右,
力勸桓公莫記射箭之仇,自己願以相位相讓。這種公而忘私的大度,
古今罕見。”
陳湣公聽了這一席話,佩服得五體投地,本想繼續討教,看夜色已深,
便命內侍送孔子師徒去館舍安歇。
司城貞子奏道:“夫子乃微臣之老友,就請夫子寒舍下榻,以便隨時討教,
也免得夫子館舍寂寞。”
陳湣公准奏。從此,孔子師徒便住在貞子府上,參預朝政,領取俸祿。
就這樣,孔子在陳一住三年。
陳湣公一直待孔子為上賓,時常召孔子進宮,或駕臨司城府拜訪孔子,問政,
問禮,切磋學問,但卻無所成事。因為小小的陳國畢竟是處在吳、楚兩大強國
的夾縫中生活,常受兩國欺淩。吳國尤其趾高氣揚,這正是吳王夫差任用伍子胥
打敗越王勾踐的第三年,自然也是勾踐臥薪嘗膽的時候。
一天,陳湣公由一貼心太監奉陪到司城府訪問孔子,半路上聽行路人說,
魯國司鐸家發生火災,全家被焚,並且殃及宗廟也化為灰燼。
駕車來到司城府門外,孔子得報陳侯駕到,忙與貞子率弟子出門拜迎。
湣公以上賓禮相還,由貞子引入正廳,分君臣禮坐下,彼此說了些仰慕頌揚
的話後,湣公問道:“适才來時,聽得路人說,魯司鐸家毀於火災,且大火延及
宗廟,但不知是哪一代的宗廟?”
孔子雙眉緊皺,略假思索後,很肯定地回答說:“烈火所及,必是桓公與僖公
之廟。”
湣公問:“怎見得呢?”
孔子回答說:“禮制,祖有功,宗有德,不毀其廟。桓、僖二公,無功德
可存其廟,魯人不毀,天必毀之。”
其實,桓公、僖公祖廟的存在,說明季氏在魯國的跋扈。按照當時的禮法,
祖宗的廟只存到四代為止,魯國所以還保存桓公、僖公的廟,是因為季氏
當權的緣故。桓公是季氏的直系祖先,僖公則是開始給予季氏封地的人。
季氏為了紀念他們,所以特地將他們的廟保存下來。孔子一向反對季氏專權,
嫉惡如仇,才說了這樣的話。
陳湣公對孔子的話將信將疑,隨便暢談了一會,囑託貞子要以上賓款待孔子,
然後便擺駕回宮去了。
事隔不久,有魯使到陳國來,陳湣公一打聽,大火果然將桓公和僖公的廟
焚為灰燼。孔子料事若神,湣公倍加悅服。
來日孔子入朝謝禮,湣公詢問治國要道,孔子一一詳細對答,湣公連連歎賞。
正當此時,突然有一隻飛鷹集於庭樹上,片刻墜地而亡。小鷹身上帶著一隻箭,
箭頭是汎石的,箭杆是瓘荊木的,長一尺八寸。
陳硒公遍問群臣,沒有人能夠辨析這支奇特的箭,又問孔子,孔子說:
“此箭頗有來歷,乃北方肅慎國之物。昔者周武王平定天下之後,
各國均有貢物,肅慎國即貢此瓘矢石汎,長一尺有咫。
武王欲昭令德澤於後世,鐫六字於汎矢雲:‘肅慎氏貢瓘矢。’
分賞大姬配胡公而封于陳。古明王定制,分同姓以珠玉,以示親親;
分異姓以貢物,以志遠服。大王設若不信,可派有司遍查府庫,可證臣言。”
陳硒公立即派人入庫檢查,果然找到了同樣的楛矢,砮矢上確實刻有
“肅慎氏貢楛矢”六個蠅頭小字,從此以後,湣公對孔子更加敬重,
視為仙師尊長,事事請教。
一日,陳湣公對子貢說:“孤今日方知聖人的確難能可貴。”
子貢說:“但知聖人可貴,仍屬無益,惟能委以重任,使其行道以化民,
方為可貴。”
陳湣公感到子貢言之有理,於是遇有大事,及任免官吏,必向孔子諮詢而行。
一班佞臣嫉賢妒能,孔子主持正義,他們恐怕官位不牢,便常在君前讒譖孔子。
一日,佞臣伯專向湣公奏道:“先君靈公遺留一顆九曲明珠,貫線斷脫,
無人能穿,久藏寶庫。臣聞孔子為萬能聖人,主公何不煩地穿珠,以便賞玩。”
陳湣公准奏,宣召孔子進宮,命司庫取出九曲明珠,授予孔子說:
“此珠無人能穿,有勞夫子用絲線貫穿,以便賞玩。”
孔子接珠在手,細細觀看。原來那珠在蚌胎中原孕九粒,飽綻而未曾分顆,
便被人取出,用人工琢成一顆九曲巨珠。古時候的能工巧匠,
竟能鑽上彎曲的眼,穿上絲線。年代久遠了,絲線磨斷,至今無人能穿。
孔子打量了一番,很覺為難,便對湣公說:“穿絲未備,容臣帶回,三日後進呈。”
陳湣公毫不猶豫地答應了,孔子便將九曲明珠帶回寓所。第二天一早,
孔子向顏回說明原委,顏回便匆匆出了宛丘東門,奔向泄莊。
原來,就在與弟子們失散的那天黎明,孔子與顏回在一個叫泄莊的村旁碰見
一位中年婦女正在園內采桑。只見她衣飾整潔,舉止文雅,風度不凡,
不似農家女子。孔子便對顏回說:“采風問俗,是做客行路的通例,
回何不去與采桑女做回答,以觀陳國風俗。”
顏回遵師命走到采桑女近前,很恭敬地說道:“南枝窈窕北枝長,園中采桑
迎朝陽,能否吐絲難預卜,何苦辛苦為蠶忙。”
采桑女聽得顏回是山東口音,上下打量他的裝束與風采,問道:
“聽口音,先生仿佛是魯國人,不知來陳何為?”
顏回回答說:“吾隨夫子孔仲尼來陳,一則往見陳君,二則觀光采風。”
采桑女微微一笑說:“仲尼號稱大聖人,遊陳見嫉眾朝臣,九曲明珠穿不得,
回來問我泄莊人。”說完,挎著籃子,頭也不回地徑直走了。
顏回返回孔子身邊,將采桑女的話敘述了一遍,孔子想,此婦人
必系士大夫之家眷隱匿田間,賴采桑以自給的。
顏回來到泄莊,查訪到采桑婦人的住處,進家求見。屋內只有一位年近古稀的
老太太,回答說無人在家,並搬出一個西瓜,邊割邊說:“天氣炎熱,路途辛苦,
請吃瓜解暑吧。”
顏回捧起老太太切就的西瓜,正要張口吞食,發現了紅瓤中嵌著的黑子,
頓然省悟,便立起身,向內室施禮道:“餉我以瓜,‘子在其內’。
請出一見,因有要事請教,望勿避面。”
采桑娘含笑款款地從內室走了出來。顏回再次正容施禮,說道:
“吾夫子奉陳侯命,囑穿九曲明珠,不知如何穿法,特來求教。”
采桑娘子回答道:“以蜜汁潤珠眼,以細韌蠶絲粘蟻尾,同放匣中,密蓋靜置,
隔一夜蟻必能度絲穿珠。”
顏回返回,如實向孔子回報。孔子如法炮製,果然靈驗,不無感慨地說:
“丘智不如采桑女,徒有虛名!”
原來這位采桑娘是泄冶的孫女,泄冶曾做過陳靈公的司庫,所以家屬知道
庫中藏有九曲明珠。泄冶因見靈公與夏姬私通,以忠言直諫而被殺戮。
不等三天,孔子便將穿好的九曲明珠呈予陳湣公,滿朝文武無不讚譽孔子的智慧。
然而因此也就埋下了幾乎喪生的隱患。
陳湣公對孔子儘管十分敬重,但陳國畢竟是處在吳、楚的卵翼之下苟延殘喘,
難有作為,因而孔子的宏圖難展,只好每天講學,研究學問,積累資料,
為未來“刪詩定禮作春秋”做著充分的準備。幸而外患強大,內憂不顯,
雖有幾個佞臣常在湣公面前讒言孔子,但裏外上下都在應付吳、楚的侵淩上,
顧不了這許多雞毛蒜皮的瑣事,因而孔子方得以在陳平安地度過了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