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過,我很乖。(轉貼)

貼文者 : : 村夫

我來過,我很乖。(轉貼) - 2008-09-15 17:56:48

八歲女童墓誌銘:我來過,我很乖。



有一個美麗的小女孩,
她的名字叫做佘豔 註: 佘豔(佘音舌,不是余)

她是一個孤兒,她在這個世界上只活了8年,她留在這個世界上最後的話是“我來過我很乖”。她自願放棄治療,把全世界善心人士捐給她的54萬元救命錢分成了7份,分別給了7個正徘徊在生死線的小朋友。

無奈的父親

  1996年11月30曰,佘仕友在一座小橋旁的草叢中發現被凍得奄奄一息的這個新生嬰兒,她的胸口處插著一張小紙片,上面寫著:“10月20曰晚上12點。” 佘仕友當時30歲,因為家裏窮,看著小貓一樣嚶嚶哭泣的嬰兒,佘仕友幾次放下又抱起,轉身走了又回頭,這個小生命已經渾身冰冷哭聲微弱,再沒人管只怕隨時就沒命了!咬咬牙,他再次抱起嬰兒,歎了一口氣:“我吃什麼,你就跟我吃什麼吧。”

 佘仕友給孩子取名叫佘豔,單身漢當起了爸爸,沒有母乳,也買不起奶粉,就只好喂米湯,所以佘豔從小體弱多病,但非常乖巧懂事。春去春回,如同苦藤上的一朵小花,佘豔一天天長大了,她出奇得聰明乖巧,鄉鄰都喜歡她。

  從5歲起,她就懂得幫爸爸分擔家務,洗衣、煮飯、割草樣樣做,她知道家裏只有她和爸爸,她要很乖很乖,不讓爸爸多一點點憂心,生一點點氣。

 上小學了,佘豔知道自己要上進,要考第一名,讓爸爸在臉上有光彩,她從沒讓爸爸失望過。她給爸爸唱歌,把學校裏發生的趣事一樣一樣講給爸爸聽,把獲得的每一朵小紅花仔仔細細貼在牆上,偶爾還會調皮地出道題目考倒爸爸……每當看到爸爸臉上的笑容,她會暗自滿足。

我自願放棄治療

 2005年5月開始,她經常流鼻血。檢查後,醫生給她開了病危通知單。她得了“急性白血病”!

 看著父親那雙憂鬱的眼睛和曰漸消瘦的臉,有一天在醫院,佘豔拉著爸爸的手,說:“爸爸讓我出院吧……”

 6月18曰,8歲的佘豔代替不識字的爸爸,在自己的病歷本上一筆一畫地簽字:“自願放棄對佘豔的治療。”

 8歲女孩乖巧安排後事

 當天回家後,向爸爸提出兩個要求:她想穿一件新衣服,再照一張相片,她對爸爸解釋說:“以後我不在了,如果你想我,可以看看照片上的我。”

 第二天,爸爸叫姑姑陪著佘豔到鎮上,給佘豔買了兩套新衣服,佘豔自己選了一套粉紅色的短袖短褲,姑姑給她選了一套白色紅點的裙子,她試穿之後就捨不得脫下來。到照相館,佘豔穿著新衣服,雙手比著V字手勢,努力地微笑,最後還是忍不住掉下淚來。

 她已經不能上學了,她經常背著書包站在村前的小路上,目光濕漉漉的。
 一個叫傅豔的記者,得知了情況,寫了一篇報導,《8歲女孩乖巧安排後事》的故事,來自全世界愛心人士 為這個弱小的生命捐款,短短10天時間,善款就已經超過56萬元,手術費用足夠了,6月21曰,放棄治療回家等待死神的佘豔被重新接到兒童醫院。

 佘豔接受了難以忍受的化療。化療階段胃腸道反應強烈,佘豔剛開始時經常一吐就是大半盆,可她“連吭都沒吭一聲”。做骨髓穿刺檢查,針頭從胸骨刺入,她“沒哭,沒叫,眼淚都沒流,動都不動一下”。

 兩個月化療,佘豔陸續闖過了9次“鬼門關”,感染性休克、敗血症、溶血、消化道大出血……每次都逢凶化吉。效果很好,“白血病”本身已經被完全控制了。但是,化療後引起的併發症非常可怕。佘豔的體質原本很差。經此手術後她的體質更差了。

 8月20曰清晨,她問記者傅豔:“阿姨,你告訴我,他們為什麼要給我捐款?”

 “因為,他們都是善良的人。”

 “阿姨,我也做善良的人。”

 “妳自然是善良的人。善良的人要相互幫助,就會變得更加善良。”

 佘豔從枕頭下拿出一本數學作業本,遞給傅豔:“阿姨,這是我的遺書……”

 傅豔大驚,連忙打開一看,這是一個年僅8歲的孩子,趴在病床上用鉛筆寫了三頁的《遺書》。由於孩子太小,有些字還不會寫,且有錯別字,整篇文章並不是一氣呵成。一共分成六段。開頭是“傅豔阿姨”,結尾是“傅豔阿姨再見”,整篇文章全部是關於她離世後的“拜託”,以及她想通過記者向全社會關心她的人表達“感謝”與“再見”。
  
我來過,我很乖

 8月22曰,由於消化道出血,幾乎一個月不能吃東西而靠輸液支撐的佘豔,第一次“偷吃東西”,她掰了一塊速食麵塞進嘴裏。很快消化道出血加重,醫生護士緊急給她輸血,可是想盡各種辦法還是無濟於事。

 8歲的小佘豔終於遠離病魔的摧殘,安詳離去。

 最後離去時佘豔不孤單,來自四面八方的人們默默地冒雨前來送行。

 她墓地有她一張笑吟吟的照片,碑文正面上方寫著:“我來過,我很乖(1996.11.30.--2005.8.22)”

 後面刻著關於佘豔身世的簡單介紹,最後兩句是:
“在她有生之年,感受到了人世的溫暖。小姑娘請安息,天堂有你更美麗。”

 遵照小佘豔的遺願,把剩下的54萬元醫療費當成生命的饋贈留給其他患白血病的孩子。這7個家境非常困難,掙扎在死亡線上的孩子分別是楊心琳、徐黎、黃志強、劉靈璐、張雨婕、高健、王傑。這七個可憐的孩子,年齡最大的19歲,最小的只有2歲。




佘豔 生命因卑微而過早成熟


她只有8歲,患了白血病;她知道治療她的病,父親幾輩子掙的錢也堵不上這個黑洞,於是她代父親在病歷上寫下:自願放棄治療;她在生命垂危之際,只生出一個卑微的願望:穿一次新衣服,留下自己在人間最後的笑影――生命因卑微而過早成熟


記者 徐百柯
  8歲的佘豔,一筆一畫在病歷本上寫下:“自願放棄對佘豔的治療。”
  她是趴在病床上支起的折疊小桌上寫完這幾個字的。說不清是幸還是不幸,這幾個漢字,二年級的小學生佘豔恰恰都會寫。
  她當然懂得這幾個字意味著什麼。
  “娃兒,我們沒那麼多錢。我和你爸爸兩輩子都掙不到這麼多錢。”姑姑的眼圈是紅的。
  “我曉得,我不醫了。”佘豔安慰姑姑。
  “要醫,賣房子也要醫!”父親佘仕友低著頭,甩出一句話。
  “你那個房子稀爛,沒有人要。你莫最後又沒有房子又沒有我,你兩頭空。”佘豔回過頭來勸父親。
  “醫好了,沒有房子,我們兩個人搭個棚棚住。”父親撫摸著女兒的頭。
  “醫不好,我曉得,我們沒有錢。”佘豔決心已定。
  佘豔不大明白自己患的“急性混合細胞性白血病”是個什麼概念。但她知道治自己的病要花30萬元。她私下裏掰指頭算過,這些錢,她家裏幾輩子也掙不來。
  6月18日下午,佘豔代替不識字的父親和姑姑簽下“自願放棄治療”後,離開了成都市的這家大醫院,回到四川省雙流縣三星鎮雲崖村二組的家裏。按照醫生的勸告:“這個娃娃,你們帶回去算了,給她弄點兒好吃的……”
  這個家,比她父親打算住的“棚棚”其實好不到哪里:土坯房,一間不大的主屋,25瓦的白熾燈泡照出坑坑窪窪的地面,角落的陰影裏擺著一張掛著髒兮兮蚊帳的木床;旁邊的櫃子看上去有點兒斜,上面放著的14英寸舊電視因此顯得不大穩當;正對門的方木桌看上去有些年頭了,原本做工就粗糙快要散架了;隔壁是間更小的灶房,也更加昏暗,有股黴味;一隻母雞和一大一小兩隻狗在屋裏來回躥著。
  父親和姑姑說起佘豔,用的詞都是“很乖,很懂事”。她從沒向家裏提過任何要求。但簽過字後,佘豔破例提了兩個“要求”:從沒穿過新衣服,想要身新衣服;從來沒照過相,想照張相。“你們以後想我的時候就可以看到我了”。
  第二天逢場,三人來到三星鎮上,姑姑給佘豔買了兩套新衣服,一套是粉紅色的短袖短褲,一套是白色紅點的裙子,各15元。然後到照相館裏照了兩張相,一張合影,一張佘豔的單人照。
  照相館年輕的老闆娘還能清晰地回憶起當時的情景:孩子病殃殃的,不過倒是很可愛,大人說起這孩子得了重病,說著說著就眼淚汪汪的了,孩子抱住父親的腰,說“爸爸不要哭了”,低著小腦袋,臉往父親身上貼得緊緊的。
  “她努力想讓自己不哭,不過最後還是掉眼淚了。”老闆娘自己有個一歲半的兒子,所以對那天這傷心一幕印象特別深,“照相的時候,讓她笑一個,比個V字手勢,一說就做,不像好多農村娃娃那樣扭扭捏捏的。看得出來,她想在父母面前表現得活潑點兒。”
  在外人眼裏,這個三口之家該是一家人。可事實上兩個成人只是姐弟關係,佘豔與這姐弟倆並無血緣關係,是當初佘仕友撿來的孩子。
  1996年農曆十月廿二日淩晨4時許,佘仕友到鄰近的永興鎮去趕場賣背簍。途中,隱約傳來一絲微弱的哭聲,他尋哭聲走去,卻見泥路旁的草叢裏用破爛的黑棉布裹著一個嬰兒,上面插一紙片:“10月20日晚上12點”。
  “你們城裏頭,貓兒狗兒掉了嘛,也要有人收養。這個娃娃,總得有條生路。”抱定“我吃一天,她也就吃一天”的念頭,單身漢佘仕友收養了這個棄嬰。
  隨後佘仕友遭遇了一個讓他至今也弄不明白的規定:結婚未生育者可以領養小孩、滿40歲者可以領養小孩。但像他這種不滿40歲的單身漢,如領養孩子,哪怕是撿來的棄嬰,也須上繳三四千元罰款才能落戶。直到近幾日,由於社會捐款所需,有關部門才匆匆為佘豔補辦了戶口。此前,她一直被視為“黑人”。
  佘豔目前的主治醫生表示:“嚴格說,佘仕友其實沒有權利讓佘豔代自己簽字。因為按照戶口,他們沒有父女關係。”
  但親情早已超越了法律。女孩從小乾瘦,經常生病。不識字的佘仕友為她取名“佘燕”,希望冬去的燕子能把她的病也帶走。可進了學校,老師說10月間出生的,哪還有什麼燕子?於是改名“佘豔”。
  燕子沒有出現,病真的來了。一個多月前,佘豔多次流鼻血,並且難以止住。到衛生所打針,針眼出血一樣止不住。佘仕友連忙帶女兒趕往成都某大醫院,很快有了結果:急性白血病。
  怕佘仕友不理解病情的嚴重性,醫生對他強調:“就是那個日本電視劇《血疑》,裏面那個幸子得的那種病。”佘仕友看過《血疑》,是當年全生產隊圍著惟一的一台電視機看的。他知道“幸子那種病”。
  隨後他被告知,這種病的治療費用差不多需要30萬元。他一聽就“暈”了,這是一個他從來沒有想過的數字。按照同病房人的說法:“30萬!用背簍裝都要裝滿滿一背簍,背都背不動!”
  用光了來成都時帶的800元,又用光了借來的1000元,最後交了回村上到處“抓”來的1000元後,欠著醫院800元的佘家,“自願放棄治療”,離開醫院回家。
  《成都晚報》率先報導佘豔的故事後,回家等死的佘豔重新被接到成都,住進了市兒童醫院。緊接著,成都市民、全國乃至全世界開始為這個弱小的生命捐款。
  錢有了,卑微的生命有了延續下去的希望和理由。
  佘豔眼下正在接受化療。為防止感染,她所在病室的玻璃門上貼著紙條,謝絕來看望的人們和記者入內。玻璃門內,佘豔正躺在病床上輸液,床頭旁邊放著一把椅子,椅子上放一個塑膠盆,她不時要側身嘔吐。
  小女孩的堅強令所有人吃驚。她的主治醫生徐鳴介紹,化療階段胃腸道反應強烈,佘豔剛開始時經常一吐就是大半盆,可她“連吭都沒吭一聲”。剛入院時做骨髓穿刺檢查,針頭從胸骨刺入,她“沒哭,沒叫,眼淚花都沒流,動都不動一下”。
  徐鳴的感覺是:“她從小就知道自己和其他孩子不一樣,她從來不可能提任何要求,根本就沒有這種‘奢望’,有口飯吃就夠了。我想她可能從來都沒撒過嬌”。
  “撒嬌?要撒哦!”父親修正了徐醫生的印象。她偶爾想買支鉛筆,會抱住父親,“爸爸,爸爸,給我5角錢嘛”;早晨去上學,會纏著父親,“爸爸,送我嘛……不嘛,再送一段,到前頭路邊”;放學回來,去姑姑家,非要姑姑“抱一下,背一下”。
  父親在病室外和記者說話,見女兒抬起輸液的手晃悠,於是呵斥道:“手放平”,女兒眼珠一轉,沖他噘噘嘴,還得照辦。
  距佘豔的病房不遠處,是層流室(無菌室),裏面住著3歲的李鑫宇,同樣也是一名來自農村的白血病患兒。就在佘豔入院前幾天,眼看著僅有的幾千元積蓄一點點用光,李鑫宇的父母無奈也只能重複佘豔父女的抉擇。
  他們並沒有回避孩子,認為他什麼都不懂。於是,他們問孩子:“寶寶,爸爸媽媽今天就帶你回家好不好?”誰知孩子一聽,拼命搖頭:“我不回家,我要醫病,要吃藥藥!”
  孩子抓住媽媽的手問:“媽媽沒錢了?”見媽媽點頭,又抓住爸爸問:“爸爸也沒錢了?”然後他伸出小手:“看,手上有血血了(剛入院時重度貧血導致手掌顏色慘白,經多次輸血後有所好轉),我快要好了!”
  李鑫宇的媽媽告訴記者:“我們比佘家條件還好點兒,我們不是吃不起飯、穿不起衣服,但就是治不起這個病!你說,一千塊錢吃頓飯,可以;一千塊錢買身衣服,咬咬牙,也可以。但你住次院試試?要不現在農村裏都說,吃得飽,穿得暖,就是住不起醫院。”
  她說,現在搞農村合作醫療保險,鄉級醫院費用報銷30%,縣級醫院報銷20%,市級醫院只報銷10%,真要得個什麼大病,這點兒報銷“還不是杯水車薪”。
  聽說李鑫宇得了白血病,很多鄉親都勸小倆口兒:算了,別花冤枉錢了,還不如再生一個。有些幹部甚至暗示他們,到時候再給你們一個指標,不就行了。
  “這是對生命的不尊重!”初聞此言,李鑫宇的媽媽傷心而又氣憤。但最終他們夫婦只有認命。
  所幸,“和諧社會”正在成為當下的時代強音。人類內心深處的同情心,再次跨越了現存的生命保障制度。不同膚色的手臂,正共同為佘豔和李鑫宇構築一個遮風避雨的生命搖籃。據透露,截至6月30日,全球已為佘豔捐款達56萬元;而至6月18日,為李鑫宇的捐款已近8萬元。
  幾天前,佘豔在病房裏用輸著液的右手完成了小學二年級的語文和數學期末考試,老師當場閱卷,她得了雙百分。語文試卷上有一道題,用下麵各字組詞:“貧”,佘豔組的詞是“貧困”和“貧窮”;“親”,她組的詞是“親人”和“親愛”;“善”,她組的詞是“善良”和“善人”。
  病房裏的櫃子上,立著佘豔的單人照。她穿的是那天新買的粉紅色套裝,兩隻手都比著V字手勢,頭偏向一側,開心地笑著。她姑姑說,照片取回來給她看那天,她笑得比照片上還高興。
  應記者請求,佘仕友進病房取女兒的照片,佘豔伸手攔住父親,奪過照片仔細端詳一番,才允許拿走。記者看罷,父親正待將照片放回原處時,女兒又伸手攔住,把照片要到手裏,仔細端詳,然後小心翼翼地用被角把照片擦拭了幾下,滿足地放在自己的枕頭邊上。
(責任編輯:曹建)
貼文者 : : 君無邪

Re: 我來過,我很乖。(轉貼) - 2008-09-15 21:57:01

珍惜緣份
緣起時好好珍惜..
緣滅時莫再掛念...
貼文者 : : 5888

Re: 我來過,我很乖。(轉貼) - 2008-09-17 10:06:05

此文已看過

但是每次看總覺得很傷心
貼文者 : : 黃小治

Re: 我來過,我很乖。(轉貼) - 2008-10-28 09:02:34

版大

好傷心喔

傷心人看傷心事又更傷心

眼淚嘩啦嘩啦><"
貼文者 : : rblin

Re: 我來過,我很乖。(轉貼) - 2008-10-28 10:35:48

張貼者: 黃小治
版大

好傷心喔

傷心人看傷心事又更傷心

眼淚嘩啦嘩啦><"

節哀吧。衛生紙很貴的。
貼文者 : : 芬陀利華

Re: 我來過,我很乖。(轉貼) - 2008-10-28 14:20:24

張貼者: 村夫
......老闆娘自己有個一歲半的兒子,所以對那天這傷心一幕印象特別深,“照相的時候,讓她笑一個,比個V字手勢,一說就做,不像好多農村娃娃那樣扭扭捏捏的。看得出來,她想在父母面前表現得活潑點兒。”......... 

......病房裏的櫃子上,立著佘豔的單人照。她穿的是那天新買的粉紅色套裝,兩隻手都比著V字手勢,頭偏向一側,開心地笑著。她姑姑說,照片取回來給她看那天,她笑得比照片上還高興。......



是這張吧:



人生的價值
不等於生命的長度
而在於生命的高度

佘豔
值得所有人感懷尊敬
流芳後世
貼文者 : : Rose_wang

Re: 我來過,我很乖。(轉貼) - 2008-10-28 15:53:10

1996年11月30曰,佘仕友在一座小橋旁的草叢中發現被凍得奄奄一息的這個新生嬰兒,她的胸口處插著一張小紙片,上面寫著:“10月20曰晚上12 點。” 佘仕友當時30歲,因為家裏窮,看著小貓一樣嚶嚶哭泣的嬰兒,佘仕友幾次放下又抱起,轉身走了又回頭,這個小生命已經渾身冰冷哭聲微弱,再沒人管只怕隨時就沒命了!咬咬牙,他再次抱起嬰兒,歎了一口氣:“我吃什麼,你就跟我吃什麼吧。”

=>

這一段,突然讓我想到電影羅生門的最後一幕~
貼文者 : : 黃小治

Re: 我來過,我很乖。(轉貼) - 2008-10-30 02:52:01

人難過到一種程度

也不在乎衛生紙貴不貴了

嗚嗚~只想一直哭哭哭
貼文者 : : rblin

Re: 我來過,我很乖。(轉貼) - 2008-10-30 09:16:20

張貼者: 黃小治
人難過到一種程度

也不在乎衛生紙貴不貴了

嗚嗚~只想一直哭哭哭


那就盡情地哭,就讓秋風晾乾了它吧。
不好意思。我是純種金牛。比較精打細算些。
貼文者 : : Martin_Lin

Re: 我來過,我很乖。(轉貼) - 2008-10-30 10:12:19

"Because I could not stop for Death"
by American poet, Emily Dickinson (1830-1886)


Because I could not stop for Death –
He kindly stopped for me –
The Carriage held but just Ourselves –
and Immortality.

We slowly drove — He knew no haste
And I had put away
My labor and my leisure too,
For His Civility —

We passed the School, where Children strove
At Recess — in the Ring –
We passed the Fields of Gazing Grain –
We passed the Setting Sun –

Or rather — He passed Us –
The Dews drew quivering and chill –
For only Gossamer, my Gown –
My Tippet — only Tulle –

We paused before a House that seemed
A Swelling of the Ground –
The Roof was scarcely visible –
The Cornice — in the Ground –

Since then — Tis Centuries — and yet
Feels shorter than the Day
I first surmised the Horses Heads
Were toward Eternity –
貼文者 : : 黃小治

Re: 我來過,我很乖。(轉貼) - 2008-10-30 20:32:27

呵呵~或許我下次難過的時候

想一想要精打細算一點

或者:衛生紙真的很貴之類的

就會忍不住笑出來吧!